胡恒财走向黄家傲,咬牙道:“只要你答应此事揭过,我给你弄海船,三千斤舱室!”
黄家傲冷笑不已:“我女儿的清白之身在你眼里只是区区三千斤舱室的分量?胡掌柜,你这是欺负人啊。”
“五千斤!”
“绞刑!顾知府想来……”
“一万斤!莫要让我们撕破脸!”
“一万三千斤,否则,我一定要将你送到府衙!”
“成交!”
胡恒财答应。
黄家傲命人取来笔墨,写下文书,交给胡恒财:“你看清楚,这是你我的两清文书,你给我弄来一万三千斤舱室,我不再追究此事!若你没有做到,我便拿这文书告上府衙!另外,你还要写一份赎罪文书交给我女儿,以表示对行为的忏悔。”
胡恒财只想脱身,哪里想这么多,连忙答应。
当两份文书写好画押之后,胡恒财这才狼狈离开。
黄家傲看向黄时雪,身体微倾。
黄时雪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莞尔一笑:“没想到黄家主竟是如此会演戏。”
黄家傲连忙行礼:“比不上黄夫人。”
黄时雪咯咯一笑,看向门口:“陈一竿,你要在外面站到什么时候?”
书生陈一竿出现在门口,迈步走了进来,从黄家傲手中接过两份文书,仔细看了看,塞入袖子里,笑道:“现在,好戏开始了。”
黄时雪舒展开双臂,身体一旋,红衣轻动,笑道:“我就很好奇了,难道说以我的姿色还迷不倒顾正臣,竟需要我们用如此手段?”
陈一竿平静地说:“莫要小看此人,他可不是色迷心窍之人,若容易对付,我家老爷与你家那位,也不至于派我们联手。”
黄时雪摆弄了下衣裙,走向门口:“该死的人,总是会死。”
“你去哪里?”
“事办成了,去哪里,你没资格管我吧。”
“你最好是呆在这里。”
“陈一竿,你最好是不要跟来,否则,晚上我也是可以爬到你床上去的,呵呵,就是不知你有几分本事?”
“你!”
陈一竿打死也不敢碰眼前的女人,她是大人物的小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