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若只是几百棵树,我咬咬牙也就答应了,可一万三千棵,这就不是两三个月可以完成的。换言之,是有人不希望我完成泉州卫新军塑造,还是有人害怕羽林卫输给泉州卫之后颜面无存,失了前程,这才让你出手?”
叶升摇了摇头,站在顾正臣身后,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领旨意出金陵,除上位之外,可没其他人能命我做事。”
顾正臣松了一口气。
只要金陵那里不是故意使绊子,那事就好说。
叶升沉声道:“我之所以命泉州卫砍木,是因为朝廷确实需要一批海船以抗倭,而不是需要更多海船去出海经商,我反对在这个时候开海!”
顾正臣侧头看了看,笑道:“原来是这样。”
叶升正色道:“你不认为,我征调泉州卫去砍伐树木,对你来说是一个抽身的机会?泉州卫不可能打赢羽林卫,你以军士忙于辅助督造战船、无以训练为由落败,没有谁会指责你。”
顾正臣哈哈笑出声来,双手一撑台子,直接跳了下去,然后回头看向叶升:“泉州卫不可能打赢羽林卫?为何,因为他的衣服好看,还是腰间的雁翎刀比泉州卫的雁翎刀更锋利?世上没有绝对之事,我会带泉州卫军士,让所有人都开开眼!”
叶升跟着跳了下去,问道:“所以,泉州卫军士我征调不动了?”
顾正臣肃然道:“不是征调不动,而是泉州卫特殊,目前直属大都督府,不归你管,也不归靖海侯管。你想要征调这里的军士,要么拿出陛下旨意,要么有大都督府的调令。想以巡察督造之权动泉州卫军士,那是一个都调不了。”
叶升深深看着顾正臣,发现这个年轻人很是坚决,似乎他笃定泉州卫能与羽林卫一较高下,分个雌雄!
自不量力啊!
羽林卫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不说不可能输,退一万步,羽林卫就是站在那里不还手,你泉州卫敢赢吗?
若羽林卫真被泉州卫打败了,那不光是羽林卫的耻辱,这是将所有精锐摁在地上摩擦了,还吐口水的那一种。
另外羽林卫的武将会背负奇耻大辱,与你不死不休。你光知道练兵,考虑过后果没有?
对于泉州卫来说,注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