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朵一疼。
吕千雪看着求饶的吕世国,哼道:“让你看着点店铺,你倒好,整日在这里睡觉。待定远伯回来,说不得会抽你鞭子。”
吕世国连忙说:“店铺又没出什么乱子,再说了,谁人不知道举人白糖的举人指的是定远伯,哪个敢来这里捣乱……”
吕千雪松开手,道:“今儿是刘倩儿看着店铺,你好好陪着她去。该端茶就端茶,该整理货物就整理货物。”
吕世国脸一红:“不要,她有毒,一靠近她我就心慌。”
吕千雪踢了一脚不争气的哥哥。
父亲吕常言是顾家的护卫,并不是顾家的奴仆与下人。就连顾家母都看好你们,有意撮合,你还在这里吊儿郎当不办事。
刘倩儿看向门外,暗暗叹息。
在顾家几年来,顾正臣从来都将自己作妹妹看,顾母更是将自己作为女儿一样对待,就连例钱都和顾青青一样。
随着年纪一年年大,顾母不止一次找自己说话,刘倩儿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和顾正臣走到一起去,虽然句容案早已尘封无提起,可顾正臣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一旦有人准备弹劾,必然会翻旧账,到那时反而会害了顾家。
为了顾家不受牵连,刘倩儿已然看开。
陡然间,门外的吕世国竟然突然之间严肃起来,甚至还止住了说话的吕千雪。
刘倩儿不解。
吕世国似乎听到了什么,目光冷厉起来,看向吕千雪:“你听到没?”
“什么?”
吕千雪茫然。
吕世国转过身,看向南面的街道,远处似乎有马蹄声,又似乎突然出现了什么喧嚣。
隐约里,有什么人在大声呐喊。
吕世国身手矫健地爬上梧桐树,看向远处,只见几匹骏马飞驰而来,口中还在催促百姓让开。
“好张狂,这里是金陵也敢纵马!”
吕世国跳下梧桐树,活动着手脚。
“海州大捷,阵斩五万!”
声音传来。
吕世国当即愣住,直至骑兵纵横而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店铺里,冲着刘倩儿喊道:“海州大捷,这个海州是不是辽东的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