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这荆棘藤条在何处弄来的,看着有二十斤重吧?”
“朱棣!”
朱棡惨叫一声。
没看我上面穿的是单衣,这玩意刺多,扎着肉呢!你还给我将这荆棘抬起来,又松手猛地落下去,是不是人了……
朱棣呵呵一笑:“在家里,我是老四,可在这格物学院,我是你们学长,在顾先生门下,我是你们师兄。所以,你们等着瞧吧……”
“我是大师兄,你们是不是应该见个礼?”
沐春问道。
朱樉、朱棡咬牙。
沐晟挥舞着小竹棍:“我是二师兄。”
朱樉、朱棡鼻子抖动起来。
你丫的才几岁,让我们给你行礼?
朱棣见朱樉、朱棡将荆棘卸下,上前拍了拍朱樉的后背,哈哈一笑:“二哥,你也有今日……”
朱樉疼得几乎眼泪都下来了,推开朱棣,喊道:“滚开!”
朱棣不以为意,笑着问:“父皇让你们如此过来,难道没告诉你们,这里没皇子,只有弟子。一切按学院规矩办,若你们还是这个脾气,进了这门,少了不苦头吃。”
“他还能打我们不成?”
朱棡怒火难消。
朱棣摇了摇头:“不,你们放心,格物学院不打人,就两种惩罚。”
“哪两种?”
“抄写课业,还有关禁闭。”
“这么简单?”
朱樉、朱棡还以为学院多严酷,不成想这惩罚竟是毛毛雨。
徐允恭咳了声,补充道:“抄写课业,从一遍到五百遍不等。关禁闭,从三天到七天不等。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我只提醒一次:千万,千万不要被关禁闭,宁愿不吃不睡抄写五百遍课业,也不要去禁闭室。”
“关禁闭,不就是禁足?这有什么好怕。”
朱樉、朱棡不以为然。
只是,不能莽撞和顾正臣作对了。
父皇说了,就是顾正臣扒了兄弟俩的皮,他都会坐在那里欣赏。
一向护着两兄弟母后不仅不帮忙,还将邓氏叫了去,训斥一番,罚她在宫里抄写五百遍《女诫》,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