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桂不敢相信,脸色一沉,厉声喊道:“你敢信口胡说,祸乱军心?小心我将你正法!”
驿使委屈,指向南面王京的方向,喊道:“王京当真被人攻陷,带头之人自称是陈祖义,带了四五千人,对方手里还有火器,一击之下,折损惨重。我是受杨伯渊之命,特请求判三司事紧急回王京!”
李成桂依旧不相信:“可有大王的调兵手令?”
“大王被俘……”
“那左侍中的调令公文?”
“左侍中也被俘……”
“什么都没有,你让我带兵回王京,这若是个谎言,那我等便是无令擅动大军,威胁王京,按罪当诛!若信了你,这里所有人都得死!”
李成桂很清楚,大军不能轻动,尤其是没有命令就带大军返回王京,这对大王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驿使心急如焚:“可若是你们不回王京,大王就被人掠走了!”
李成桂看向曹敏修。
曹敏修想了想,慎重地说:“当派人打探,若消息确凿,事急从权,我们率兵返回大王也可谅解。”
李成桂点头,安排人去打探消息。
西京距离王京,三百多里路,来回打探个消息,那可是很费时间的……
还没等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李成桂就在西京见到了自己的次子李芳果,李芳果疲惫至极,见到李成桂,当即喊道:“父亲,大事不好!”
李成桂、曹敏修终于知道了王京发生的事。
陈祖义海贼团杀入了王京,然后掠走了辛禑、李仁任,还烧了王宫,沈德符为了赎回辛禑,大肆搜掠王京。
李成桂盯着李芳果,问道:“然后呢?”
李芳果苦涩不已:“我们将所有财物都交了出来,这才没被军士欺辱,大哥留守在王京,让我快马加鞭告知父亲。”
曹敏修着急起来:“大王如何了?”
李芳果摇了摇头:“我出京时,正值沈德符为赎回大王抢掠金银时,至于沈德符有没有凑够赎金,赎回没赎回大王,我并不知情。”
李成桂强压心头怒火,对曹敏修、李勋等人道:“现如今王京受劫,大王被掠,这些事应该是确凿的。为保王京,救回大王,我提议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