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侧身,看向前后门,对顾正臣言道:“定远侯,你就一定有把握抓住我们所有人吗?这里是乐安,不是文登。你知不知道,我经营乐安多少年了,这里又有多少白莲教众?”
顾正臣收起铜钱,拍了拍手,笑道:“乐安是不是白莲教在青州的老巢,我不清楚,但我很清楚今日你没做好迎接我的准备,你要迎接的是孙永正孙公子,在这种情况下,在卫国公邓愈祭拜孙武封锁院时,你的人——有多少个会来这里为你死战?换句话说,白莲教行事谨慎,行踪保密,你外面的教众,能有多少人知道你就在孙武祠内?”
“邓愈?”
佛母震惊。
前院,邓愈正在祭拜孙武。
整个孙武祠已是大门紧闭,不少百姓被赶了出去。
达官显贵,开国公爵祭拜,闲杂人等一律退避,合情合理。
邓愈上香完毕,一步步朝着后面的小祠堂走去,身旁跟着陈何惧、段施敏等人。
让出道路。
邓愈步入小祠堂,手握腰间钢刀,扫视了一圈,目光锁定了佛母:“你就是想出阴兵计划的佛母?”
佛母震惊不已。
阴兵计划知道的人很少,只有若干天王,即便是护法,绝大部分也不知道,除了蔺几道这种输钱之人。
这邓愈竟然知道?
难不成,当真是文登的王天王背叛了白莲教?
于凤低下头。
当日佛母与王天王谈话时,自己便躲暗处偷听,后来跟踪佛母,发现她当真头也不回离开了文登,回头自己才返回于窑沟,半夜时站在了窗外,被严桑桑差点发现踪迹。
邓愈缓缓抽刀,冷厉地喊道:“今日,要么束手就擒,要么,便战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