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踹在了他的胸口。
就看到廖树帜跟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摔在了黄土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头朝下屁·股朝上趴在那里起不来了。
“树帜,你把我们家廖树帜怎么了?”中年女子说着就冲着陆一鸣一爪子抓了过来。
好家伙下手够狠的,这一爪子竟然直接奔他的荔枝来的。看她那副恶狠狠的样子,是想直接摘荔枝啊。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了她肥嘟嘟油腻腻的大脸上,中年女子在空中旋转了足足七圈儿,然后摔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硕大的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腰上,就听到咔嚓一声,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啊……别动,我的腰断了!你这败家娘们儿,往哪儿做不好非坐我的腰,明知道我腰不好。”
“能怨我吗,我也是被打飞的。”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咱又打不过人家。”
夫妻俩倒是挺有默契,一起趴在了地上装晕。陆一鸣也懒得搭理他们,反正有阵法在他们也伤不到自己的房子,溜溜达达的出了胡同去往一家药店。
这家药店名字起的很随意,叫做随缘屋。要不是因为里面摆着一排排的药柜,光听名字还以为是婚姻介绍所呢。
药店的规模比较小,所以也没有店小二和店掌柜,就老板自己一个人经营。他抬眼皮看了看陆一鸣,也不打招呼又自顾自的在那里称药。
“老板,这是要炼制天罗丹吗?”陆一鸣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你也懂炼丹?”店老板顿时来了兴趣。
“木棚一两、沙葵三钱、土参二两、血蝎一只……这应该就是天罗丹的配药无疑了。”
听到陆一鸣这么说,店老板的脸上立马就堆满了笑容:“原来是同道中人,快里面请,不知道公子贵姓啊。”
“免贵姓陆!”
“原来是陆丹师,久仰久仰!”
在上戈镇这种小地方,炼丹师还是比较稀缺的,尤其是年轻个炼丹师更是少之又少。老陈好久都找不到一个聊天的人,看到陆一鸣出现心情特别的激动。
“陈丹师,我有句话想问。”
“尽管问!”
“丹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