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离谱,但在黄康身上,似乎也没问题。逆来顺受,以德报怨,这几年的相处下来,他还真就是这样的人。
黄康没有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开始生火,熬药。
如此一来,连壮汉都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黄康,毕竟这少年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哎,对了,你养的那个老鼠呢?怎么没带出来。”壮汉搭话道。
“它不见了,兴许是知道留在我那会被人当做是罪魁祸首给处理了,所以舍我而去了。”
“你这人……”壮汉看着蹲在地上熬药的黄康,低声道:“这次是我对不住你,还有,你也别对人那么好了,你被赶出来,那些你帮过的人肯定没怎么帮你说话,连那只死耗子都跑了。以后就跟我一块住吧,别再那么想着别人了。”
黄康盯着在药壶里咕咚翻滚的药,没有再说话。
半晌之后,壮汉顾不得烫,将药一饮而尽,只是那奇特的根茎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壶底,似乎没有半点变化。
壮汉疑惑道:“这根茎是关键,但好像没彻底熬透,不要紧吧。还是说我得再把它啃了?”
黄康微笑道:“不要紧,它不重要。另一味药熬进去了就行。”
壮汉愈发疑惑:“另一味药是什么?你刚刚怎么没提?对了,难道是以前你说只是用来装点门面的野草那株?也对,这么重要的药不这样说让人偷了去也不好。”
黄康笑道:“是啊。”
“所以它是什么药?”壮汉好奇地问,眉头却逐渐不由自主地皱起。
黄康长出一口气,淡然道:
“为民除害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