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干系了,你敢安排他当状元,你是生怕国师不知晓此事啊!”
庞丘远的拳头暗暗紧握,眉头皱到了一起。当年皇帝驾崩,国师扶幼帝登基后就没怎么再管过,这皇帝算是自己教大的。虽无太傅之职,却也有师生徒之名,从未见他如此失态,对他又如此不客气过。
“你好好看看,看完了再给庞丘远瞧瞧!”北幽皇帝指着看答卷的大臣道:“这篇答卷是你家那废物能写得出来的吗?国师命题‘国策’,这篇答卷所答你那侄子看得懂吗就让朕在这帮你改成他的?!”
“这……国师大人知道了该怎么办啊?不对,为何国师大人阅卷之后还正常贴出皇榜?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了?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的,陛下,陛下,我们该怎么办?”看着答卷的大臣额角已经滴下冷汗,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慌乱什么?!”庞丘远怒视了一眼身旁的大臣,心道这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失态?皇帝不知内情便罢了,你又在干什么?便道:
“陛下勿忧,你且听老臣细细说来……”
“朕还哪有那个时间!”北幽皇帝猛然一声咆哮,话语如雷霆连连落下:
“朕登基二十载,二十载了!前夜与你们翻拣答卷是朕处理的第一件国事,北幽复兴二十载,朕只能干看着!什么事都是他江山说了算,连朕夜里多点了几盏灯都要被他斥责!朕的堂叔公一脉他说杀就杀!这江山究竟是姓嵇的还是他姓江的?!”
听得皇帝咆哮,庞丘远脸色大变,连忙看向门外,所幸方才皇帝已经将侍卫宫女全部遣走。
庞丘远忧心忡忡,御书房内的皇帝却还在咆哮:“你们知不知道朕有多想收拾了那个江山吗?你们以为朕没有安排吗?结果呢,你是想为了自己家的那点私心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吗?!”
一片的大臣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哀嚎不绝,磕头如捣蒜。
“够了!”庞丘远一声喝道:“陛下,此举是有意安排!”
这庞丘远显然并非凡生,带有灵念的一声断喝令皇帝与磕头的大臣都安静了下来。
眼见两人都看向了自己,庞丘远去关了御书房的大门,才沉着脸道:“陛下有所不知,真正需要安排在朝廷中的人,并不在皇榜前三之列。老臣之所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