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药铺主人’的九叔,知道林记药铺的事,已是一周之后了。
木已成舟,九叔也不能说什么。
又观江牧,确实做到了施财于民、物美价廉,且文才的资质,修炼也离不开药材,九叔也默默承认此事。
九叔要守义庄,文才不善于管理,九叔不会让他分心杂事,打理药铺自然而然落在江牧的头上。
期间,确有几家不知好歹的家族计划打压药铺生意。
不过,在江牧小小的露了一手道人手段,并暗示自己有‘咒人惑心’之术后,一切风波也就偃旗息鼓下去。
至于那三个不见任何消息的掌柜,江牧也只是对他们下了一个‘十年内不得踏足任家镇范围一步’的‘法咒’,驱离了他们而已。
二层阁楼内。
江牧眼睛猛地睁开,倏尔,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眉头紧锁,面露懊恼之色。
心中默念清静经,良久,他才舒了一口气平复下来。
每每回想此处,江牧便有一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感觉,心绪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即便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为何九叔始终对他拒之门外?
多年来,一丝收徒的口风也未表露。
是不是几年前,自己暗地里对王家做的小动作,已被九叔知晓了?
难道因此,被九叔认为心性有缺,这才迟迟不收他为弟子?
几年来,江牧心中也在不断反省。
然,世间是没有后悔药的。既种前因,当尝后果!
……默默待了一会,江牧走下楼,提溜着一麻袋的药材,又叮嘱秦掌柜几句。
临近晌午。
江牧走近义庄,深深地望了一眼正在督促文才修炼的九叔,倏而叹了口气,将药材妥善保存到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