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揉着太阳穴,从墙壁上直起身子“干嘛呢你俩。”
“他脑袋被虫子咬了,我给他包扎一下。”云阳扬了扬手里的绷带。
“哎哟,得先消毒。”怡情起身,凑到鹿鸣身边,检查他脑袋上的伤口。
云阳将绷带交给她,然后用手电帮她照着明。
那伤口不深,就像被尖嘴钳子开口扎了一下,出血量很少。
“没事,他这种情况只要一小点纱布就行了。扑克,你去把我包里的酒精拿出来,给他消消毒。”
云阳照做,把她包里的酒精递到她手中。“蛊虫?为什么这么说。”云阳边看边问,一边的鹿鸣受不了酒精的刺激一个劲儿的嘶溜空气。
“我们老师讲过到这种虫子,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一种药材,一种养在生物脑袋里的药材。”
“我去,刚才我的脑袋差点儿就成了虫子窝了。”鹿鸣表情扭曲的说道。
怡情没搭理他,继续边处理伤口边说。“当时我第一眼看到那虫子的时候,也没想到。”
“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才突然想起,那些五爪长鳌的虫子是一种蛊。那种蛊,学名叫翅。是一种以脑浆为食物的生物。有滋阴壮阳的功效,有的人还专门养这种虫子呢。”
“一般呢,这种虫子只能长到拳头那么大,可是这么大的还是头一次见。唉,好了。”
鹿鸣听故事一样的听着,也忘了脑袋上的伤了,他接着问:“那那种虫子可能休眠那么久吗,看那人头干枯腐烂的程度,少说也得有个百十年吧。”
“可以啊,我们导师说过,这种虫子能在脑袋里蛰伏千年年之久呢,一旦醒来,会马上寻找活物来繁衍后代。”
鹿鸣身子一紧,“那,那我脑袋上…”怡情一摊手“没救咯。”
“啊?!”鹿鸣出了一身冷汗。“逗你玩呢她,要是真有事,她早就把你…”云阳话说了一半,脑袋上就挨了一绷“老直男。”怡情嘟囔着。
鹿鸣这才松下一口气。三人休息了片刻,才起身打量起这间石室。
三人很快就被画在石室墙上的壁画所吸引,那是一种很奇特的风格,呈现出一种横状态的排列结构。用现实之外的艺术眼光来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