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话:一直以来我都有两个梦想,第一个,就是体验一下非洲的挂壁火车,买个挂票,来一次挂在外面的旅行。第二个,就是想和奥德彪拉一次香蕉,体验一下飞驰人生的快感。
感觉梦想在现实中好遥远呐,但是还好很幸运,我能通过自己的笔杆来实现我的那种梦想。现实是梦的延续,梦是现实的终点…
三人找到了那个火车站。火车站里人很多,小贩们混迹在旅客堆里,兜售着属于他们最好的一切。
这个火车站里最火儿的是那种饮料小摊。卖果汁儿的小商贩们就抓住了这里的那种火热气儿。
三人这一身装束说实话在这里讨不到好处,一是热,二呢则是太显眼了。葬仪社的制服设计的很有逼格儿,小白花加上大大的奠字儿。黑白工作照在配上个大黑墨镜,那不就是十八相送一水儿黑的阵容吗?
所以他们就换上了各自的衣服,只保留了个工作证儿在胸前别着。
由于火车到站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三人就在这站台里转悠。
其实,他们买的票是黄牛票。正规的火车票在他们去到时已经被抢光了。卖给他们这些票的老哥儿一看就是老江湖了:一身小黑衬衫毫不起眼,滴溜溜黑的眼珠子能一把就抓住站台上存在的商业气息,黑色卷曲的短发搭配上一口子的油腔滑调,仅三两下的功夫就把三人给哄住了。
三人付了三倍于正常票价的价格买了这张黄牛票,结果发现这票连基本的座位信息都没有,是站票。
在想找那人儿理论,那人儿已经隐匿于车站的人群中了。
有了总比没有强,但是三人那预算一看就剩得不多了。
受了窝囊气的三人郁闷的在车站里转悠。最终停在了一个卖果汁儿的小商贩跟前。
那小贩支起了个三轮车儿,一切制作果汁的用品和原料和容器都堆在一起,红的白的,绿的紫的,橙的,一混,就形成了一幅印象派抽象画。黑色的印度小蜜蜂滴溜溜的飞着,好不勤劳的它们一直都不会忘了传播病菌这个工作。
卖果汁儿的是个中年欧吉桑。那老树白衣白帽一身黑 ,手法娴熟至极。他脑袋顶上,还有一个巨大的招牌。招牌上的人物是他老叔自己,捧着一杯果汁儿,露着个大白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