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上海拥有了两套海景房。
装备的先进,也意味着他们收入的丰富,在这里,拥有那些卡车的,先不说收入多少吧。单单是老婆,那都能娶个好几房的了…
云阳他们的委托者,也就是任务对象:奥德彪便是那样一位运输工作者。当然,他属于是当地的中级运输工作者。
那一辆铁骨铮铮的二八杠停在院子里的大棚里,黝黑的主轴被女主人擦的发亮。
“呃,我是编号为的执行官,代号儿为瓦解,来自葬仪社。呃,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请问这里是奥德…………彪的家吗?”云阳三人站成一排,脸上带起了职业的微笑。
这是葬仪社的打招呼方式,属于是新手教学的一部分。
“啊,哦,是的,你们是?”那黑人妇女一脸疑惑和防备的看着他们。
云阳刚想去给她看自己胸前的工作证儿,这边怡情和鹿鸣就开始行动了。
鹿鸣说:“别怕,我们是来自中国的葬仪社,隶属于红十字会,我们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是来帮助这里的伤者的。”
鹿鸣话一说完,怡情就把那个所谓的证件儿递给那妇人去看,“我们三个都是。”她补充到。
“哦,红十字会啊……听说过,那感谢你们了,请进来吧。”那女主人的戒备消失了,她一侧身子,示意三人进去。
屋里很黑,也许是采光不好,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屋里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个小煤油灯了。
一个痩高的黑人男子躺在一边的床上难受的哼唧着。许是发现家里来客人了,他艰难的支楞起身子,去看那来的人。
“奥,先别动,红十字会那边儿来人了,咱们的病有的救了。”那个女主人忙跑上前去扶他。
“红十字会的?哦,哦,外国的朋友们,麻烦啦…”那男子对着三人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嗯,先说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吧。”怡情熟练的从包里掏出听诊仪和手套。云阳和鹿鸣则在一边帮助她准备所需要的药物。
那女主人名字叫做劳拉,是奥德彪的妻子。此时她捧着那个没有灯,将它放到了奥德彪的床边。
她忙前忙后的张罗着热水和吃食,反正是尽了女主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