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旧观念不齿的。
“有些人啊,上下嘴唇一碰什么伤人的话、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也许在她们眼里,只有儿子孙子才是人,女的都不配活着。真想问问她们,她们自己怎么活的下去的,她们不是女的啊?”
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批判着,不过再怎么义愤填膺,还是改变不了时代的烙印。
眼看天色渐黑,送走了刘红梅,宋丰美又开始捣鼓晚饭。
沈清清无所事事的拿出信纸准备给张大妮他们写信,想着秋收结束家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活干,想邀请两老来部队过年,这封信一写就是一个多小时。
原本还不觉得,一写才发现能说的想说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