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可爱的孩子,宋家枝繁叶茂,开枝散叶的重担自然无需压在他身。
想来结了扎,问题也不大。
只是这个年代关于“结扎”两字的争议很大,尤其是在乡下那更是闻所未闻,简直比离婚两字更稀罕。
有些思想封建的甚至直接把“结扎”和“太监”联想在一起,认为结扎就是切了子孙根,直接变成不能人事的阉人,更是提都提不得。
沈清清听到宋丰业的提议还是愣了一下,回头不确定的看向男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宋丰业一把抱起她,自己坐到凳子上,搂着她解释道:“媳妇儿,我是说我去结扎。
你放心只是一个小手术,不是阉了。我之前问过容主任没风险,不会影响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就咱这本钱放外面那可是谁都羡慕不来的,就是为了你,我也不能把自己阉了是不?”
沈清清看着宋丰业这不着四六的科普,有些忍俊不禁,又感动又想笑是怎么回事。
故意装作生气的逗逗他“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要这样的性福,要不你还是去阉了吧!省的老是折腾我。”
对上小女人那揶揄的眼神,宋丰业松口气,又黏黏糊糊的凑过去亲亲抱抱:“哎呀,不是你,是我舍不得媳妇儿。”
沈清清对于这个男人的深情再一次了有了具象化的感受,他居然能为了自己考虑这么多这么远,完全没有大男子主义的自以为是。
在七十年代,一个四五年出生的本土男人心甘情愿去结扎,是在后世的沈清清都想都没想过的事。
这已经不是想法超前的事了,而是一个男人愿意放下自己与生俱来的尊严,甘愿为爱奉献。
靠在他坚实的臂膀里,沈清清细心的嘱咐道:“你先别急,回头再去城里的医院问问,找个靠谱的医院做手术。”
“好,回头有时间我就去大医院再问问。”
沈清清小手抓住宋丰业的大手把玩着,轻声问道:“会不会觉得难过啊?”
宋丰业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有一点,但是没事。”
这样的难过沈清清帮不了他,是一种感官上的不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