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脚骨,并没有真的断裂。
这一天接二连三的噩耗,压得沈清清都快喘不过气了。可家里不能无主,宋丰业不在家,她就是家里的主心骨,即使在担心,她也要做到表面波澜不惊。
长时间压在心里的巨石终于搬开,心里宽泛后,沈清清只觉得随之而来是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的疲惫感。
她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神经过于紧绷,这一放松适应不来,就像绷紧的弹簧一松,总要晃悠片刻。
情况没有转好,沈清清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就有些不稳,直直的向着后面摔倒。
幸好徐德义在,他习惯性的对着人说话,随时观察当事人的一举一动,这才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沈清清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