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找刘红梅给娃当保姆这事一直严格保密,在外人眼里就是两家关系好,每天走动的勤快。关起门来,也没人知道她平常替娃娃们洗衣服、尿布,更不知道每个月有工资拿。
当着王大娘的面,刘红梅不能言明,但还是委婉的表达着。他们家虽然不宽裕,不止要补贴乡下,还有孩子们要花钱,可有了沈清清这份工资在,刘红梅的腰板总算是直起来不少。
沈清清也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当下也不再强求。
刘红梅看着三小只不动声色小嘴吧唧吧唧一口接着一口,把沈清清剩下的那点馒头都吃完了,忍不住接连感叹。
“哎哟,还是现在的孩子日子过得好,咱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的东西吃啊?
这要是谁家放这么多白糖去熬酱,估计能被老爹老娘拿着扁担吊在树上抽。”
王大娘也感同身受的直点头,白糖那可是稀罕物啊!就是现在要不是家里有个当兵的,每个月有定量的糖票,她都不舍得花钱买。
就是买了都要锁在柜子里小心存放,轻易不舍得吃,偶尔逢年过节或者有重要客人上门才会挖一点泡个水。
刘红梅盘算了会儿,家里存的那点白糖真要用来熬葡萄酱,估摸着也熬不了多少,毕竟她的大头是计划做葡萄酒用的。
虽说心疼白糖,可一想着家里乖巧懂事的三个娃,又不想让他们失望。
当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家孩子的,别人家有的她何尝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拥有。可是自家什么条件不言而喻,疼孩子也要有个限度,有多大实力办多大事。
她和徐德义对孩子们的教育一向是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别打肿脸充胖子。
沈清清听着她的感叹,就知道她是心疼白糖,当下也表示理解。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有系统,哪怕没有系统她自己也有能力赚钱养家。
怕自己的大手笔引起误会,沈清清决定随大流的感慨下:“哎!我也是愁呢!幸好我跟丰业都有糖票,要不哪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糖来霍霍。
不过好在家里孩子们平常听话,也从不主动要糖吃,这攒两月偶尔也能奢侈一回。”
刘红梅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孩子心性想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