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轩虽然不明白那母为何会如此说,但还是看出一个母亲的祈求之意。
日久见人心,他相信以后的生活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妈,从我决定娶娇娇的那天开始,她的未来就是我的责任。
以后不管娇娇是好是坏,在我做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后果,断不会把责任都归于她。
再说日子是两个人过得,哪有指责一方的道理。我娶她是因为爱她,想照顾她、宠她,不是为了将就着找一个人替代我完成家庭的责任。”
钟文轩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是不是非她不可、会不会后悔?虽说未来变化万千,但是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坚信只要是她,那么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看出钟文轩话里的深意,男人知男人,那父伸手抓住那母的手点了点头,没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那母想说的很多,可时间来不及,只能含泪点头让他们离开。
钟文轩再次敬礼,随后坐上婚车准备离开。
那宏看着启动的婚车,适时的点燃鞭炮,借鞭炮张扬喜气 、避邪、祛灾,也希望小妹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婚车来时六辆,离开的时候走了五辆,最后一辆会稍微晚点,等那父他们收拾好心情以后再出发。
他们不需要直接跟着婚车去新郎家,只要参加酒宴就行,所以不用赶行程。
钟文轩的发小也是留下的司机,小伙子很有眼力界的帮着那家把彩礼搬进正厢房的小房间。
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给小两口的,等会儿要出门,保险起见还是要放好锁起来,回头让小两口商量怎么安置。
三位男士做起了搬运工,那母就像是丢了魂一般,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院子里,孙佳静很是担忧的看着她。
夏日的暖阳都堵不住那母心里的凉意,曲终人散看着遗留的东西,她才真正意识到女儿真的离开自己了。
从小护在翅膀下小雏鹰,终于还是长大成人奋力挥动翅膀,离开她的管辖,飞去属于自己的远方。
对上孙佳静担忧的眼神,那母还是没忍住,直接倚靠着她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父、那宏也只能无奈的安慰多愁善感的婆媳两,倒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