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管教孩子是家务事,尤其还是流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年代。
谁又真的会多管别人家的闲事,要不是唐田田的变本加厉,钟文阳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被瞒到什么时候。
对比其他家对孩子的照顾,钟文阳很是无可奈何,他想给予孩子最好的照顾,可职业、性别各种条件局限。
他不能把责任转嫁给父母,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跟唐田田沟通过、发飙过,可惜治标不治本,从现在的局势看来没改变,只是从暴力转为冷暴力。
四岁的女儿乖巧的坐两人当中,小小的骨架,吃饭使筷子还不是很灵活。可唐田田全程好似没看到般,只顾着自己吃连眼神都没给过一个。
钟文阳无奈的给女儿添了米饭,又夹了菜和肉,看她冲着自己甜甜的微笑,这才心里好受些。
钟文轩作为新郎官,在发小几人一轮又一轮的撺掇下,喝下的酒越来越多。
直到下午二点多,其他桌都散了,钟文轩还被一群好友包围。他涨红着脸,隐隐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可想到小姑娘,忍不住动起了小脑筋。
那娇打着瞌睡,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赶紧起身理了理妆发,矜持的端坐在床边。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重,还伴着几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当心当心---”
“护着点头、头头-----”
那娇的心跳随着脚步的临近,越来越快,在门被敲响随后打开的那一刻,差一丢丢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就要下停了。
只见那宏和几个男子抬着钟文轩过来,气喘吁吁的放到床上,这才笑了笑出门,留下那宏跟她解释。
“娇娇,文轩喝醉了,我跟他几个大哥就把他送回来了。
你多照顾着点,喂点水,当心他吐。我先回去了,爸妈还等着呢!”婚房不便久留,那宏简单的解释完,带上门就下楼了。
那娇看着钟文轩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躺在床上,有些担心的上前查看情况。
怕他睡得不舒服,那娇短下身帮他把鞋子脱了,解开外套就扣,想脱下来想了想估计自己办不到。
“文轩、文轩-----”那娇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想看看能不能叫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