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我滴个乖乖,儿啊,你这住的也太好了!
这么大、这么宽敞的青砖大瓦房就是看着带劲,屋里也是结实亮堂,下这么大的雪都不漏风,屋里烧着煤球真暖和。”
徐家幺儿徐德才四处串,眼珠子直转悠里里外外的打量估算:“就是就是,娘你看这窗户都是玻璃的,又亮堂又透光,看着就气派,比咱村以前的大户住的还要好。
大哥,你住这么好还跟爹娘哭穷,这事做的可不地道啊!我们要不来亲眼一见,都让你给骗过去了。”
徐母听着也觉得是这个理,当下重重的“哼”了一声,看向徐德义的眼神夹带着浓浓的不满。
徐父徐大牛背着一双手,煞有其事的昂首挺胸,屋里来回踱步有几分主人的架势。徐大牛看似云淡风轻,可跟徐德才如出一辙飞快转动的小眼神,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徐德义没掺和,听着院门口的敲门声,当下起身去开门,见是宋丰业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原本两家是约好一起吃年夜饭的。
只是自家这突如其来的“祸事”,注定这年尾不平静。
无奈的冲着宋丰业扯了扯嘴角,自家老战友也没什么可回避的,当下迎着人进去。
对着自家父母兄弟介绍起:“爹娘,这是我战友,住对门的宋丰业宋副团,也是我的直属上级、老搭档。”
“叔、婶,难得来一趟辛苦了!”宋丰业和善的打了个招呼。
徐德义特意加重上级,就是为了让他们有所收敛,免得他们把主意打到对门去。
徐母和徐德才还一脸不屑,可徐父此时却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刚好挺直腰杆这会儿已经刹那间恢复成老实巴交的农民形象。
拉着宋丰业的手,就开始拉距离:“哎哟,领导好、领导辛苦了,我们不辛苦!
早就听老大说他领导厉害,别想到今日一见居然如此年轻。
快、快快,上坐。”
说着就拉着宋丰业的手往正屋上手位去坐,嘴里更是不断地说着巴结的话,宋丰业完全插不上嘴,热情的宋丰业推也不是、接也不是。
徐德义全程像是被他们遗忘般,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爹娘像跳梁小丑般自顾自表演,对上宋丰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