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的蔡大娘把人送出门,看她进门还不忘来句:姐,有空再来家里坐,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哎!”徐母爽快的回声,鼻子抽动好几下,摆摆手这才扭身大摇大摆的回家。
眼看徐母离开,蔡大娘这才收敛起脸上虚伪的笑容,视线盯着徐家还转去宋家,似笑非笑的讥笑。
闻着空气中弥漫而来,葱郁的又甜又香的味道,蔡大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随后“呸!”啐了一口,拢了拢衣服,骂骂咧咧的关上门回屋,静静地等待着隔壁的好戏。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宋丰美看了看表,是的没错看手表。
这块表是沈清清给她的,是全新的,但怕宋丰美有负担,她假意说是自己之前买的,后来丰业给她买了新的,这块就用不上了。
平常宋丰美要早起做饭、买菜啥的,没个手表看天总是不方便,千说万说让她别嫌弃是个旧物。
宋丰美原是说什么也不想要的,看那手表崭新的成色,就是说新的也不为过,再说就是旧的倒手也能卖不少钱,这可是个稀罕货。
沈清清见她执拗,直接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宋丰业。宋丰业知道自家媳妇儿的能耐,想来又是无本之物,他出马宋丰美知道沈清清是铁了心要送,这才不好再拒。
不过有了此表后,确实方便了不少。一抬手几点几分清清楚楚,再也不用看这日头掐算时间了。
眼看快一个小时了,不用沈清清说,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去洗了个手,带上厚厚的手套,驾轻就熟的出门取蛋糕胚。
一进屋,蛋糕独有的麦香味席卷整个屋子,三人齐齐吞了口口水。
等稍稍放凉后,反扣把蛋糕胚脱壳。
下一步就是塑形,沈清清早就规划好了。
让宋丰美把蛋糕胚横向切成三等分,每一层中间抹上自制的葡萄酱,然后在最外层均匀的抹上剩余的蛋糕油。
看那娇跃跃欲试的样子,沈清清乐的轻松,直接把小刮刀交给她。
看她抖抖嗖嗖的看是抹油,那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她在做什么精密研究。
可惜第一次做,不得要领,哪怕那娇再小心,抹的还是坑坑洼洼不甚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