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梅忍不住小声吐槽:“就德才这条件,要啥没啥。工作、工作没有,长得也就是个大众脸,难不成就靠着老家那三间房啊?
他们哪来的自信提那么多要求,还指名道姓的要双职工家庭,自己有正式工作的姑娘。
好姑娘又不是瞎了眼,怎么就非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
实在不是她看不上徐德才,而是不能理解这一家人的脑回路,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吗?
徐德义无声苦涩的笑了笑,刘红梅不明白,他心里可跟明镜一样。
徐父徐母、徐德才有这样的胆子,说白了就是吃准了他。在他们一家人眼里,他这个大哥说好听点是徐家的根基,说不好听点就是一家人的吸血石。
他们的观念里:徐德义有等同于他们有,他们有那么最终就都是徐德才的。这是一个无懈可击的闭环,是他们几十年来偏心的自然条件反射,压根没想过徐德义自己的想法,他同不同意,一意孤行的做了决定,就像这次突袭发难一样。
“他们怎么想的不重要,咱只要知道一点:宋丰美看不上徐德才,宋家也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
至于他们其他白日做梦的想法,咱们只要按之前说的咬死就行,多的话一句话都不用说。”
“嗯!”刘红梅赞同的点头:“行,听你的!
我才不管他们这些个糟心事呢,好好地一个过年搞得乌烟瘴气的!本来我还想着赚了钱,好好地犒劳犒劳清清和娇娇呢,要不是她们仗义,这么好的工作哪能白白便宜了我!
你是不知道,我这活又轻松,厂子里福利待遇又好,不少人抢破了头都挤不进去。尤其是现在要求下乡的知青多,好些人家拼了命就想给家里的孩子弄份工作留在家,就车间里的脏活、累活都能卖到六七百了。
我这老觉得欠她们一份大恩情,虽说她们生活好用不上我这三瓜两枣,但是咱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几个娃老是麻烦她们我已经很愧疚了。
这要是被你弟再整出点事,以后咱在大院儿里还做不做人了。
这种事对男的无所谓,他拍拍屁股就回乡了。闹大了三美以后还做不做人了,这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安稳的日子,可不能毁在你弟手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