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整理着安安的尿布、小衣服,过了许久,钟母这才有了丝反应。
相视一笑,虽然婆婆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娇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坚定地眼神,心里终于轻松了。
此刻的钟母才是原本的她,独自美丽、自信耀眼。
钟母也算是想明白了,亲家母的话很有道理,越在意的东西伤她越深,但未必是最好、最重要的。
她自认已经给老二付出了全部,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和钟家给予的一切,反过来却把别人放在了他的第一位。
当然也可能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他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
想明白以后,钟母也就释然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人一再为难自己呢!
没有人规定当妈的该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才是绝对的公平。既然怎么做都有人会挑刺,那她何不活的随心一点。
以后她想疼谁疼谁,你认为偏心那就偏心呗!
自己的东西想给谁,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尤其挑理儿的还是个晚辈。
老二和他媳妇儿不是都认定了她这个当妈的偏心,吵着闹着想分家吗!
如今也算是遂了他们的愿,以后四个儿子各凭本事,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他们自己的造化。
她也算是死心了,以后再也不会热着脸去娘家走关系,为老二提供任何帮助。既然你不满我给你的,那你就凭实力自己去搏前程吧!
想明白以后,钟母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有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
钟家祖训就是各凭本事不想闲人,身为钟家的子孙,若是连脚下的路都走不稳,一个小家都养不活,那就不配为钟家人!
看着钟母脸上的愁容消散,慢慢的回归以往的笑意,那娇内心也是大呼一口气。
说实话她也没有劝人的经验,能说出那番话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
看着小儿媳妇眼中的担忧,巫映雪此时才想起那娇也是受害者,她也需要自己的安慰。
再联想到那天那娇的明确表态,钟母都有些担心她来真的。通过这一次次的接触,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这小儿媳妇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她实在是怕了这个搅事精,要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