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理所当然就该由她照顾。
平时别说过节,就是过年都是两手空空而来,更别说帮着干活了。若不是钟母实在看不过去她躲懒,她能直接装傻充愣坐等开席。
三弟媳倒是时不时会回来关心下,但是她本身工作就忙,能想到的也有限。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盛暮芸收敛了下嘴角的笑意,随后又是一派大度的浅笑推拒。
那娇见她如此,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心疼。
这是多少家庭的女子的缩影,她们从小被教育、被灌输的相夫教子理论。
若是换成之前她也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毕竟那母出嫁前也一再嘱咐她,要孝顺公婆、要谦让妯娌,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丈夫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