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礼物的钟泽稷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笑着跟那娇道谢,脸上是那娇从未见过的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憨态。
那娇也没居功,而是自然地点头,笑笑就过去了。
钟文阳自觉这趟回家达成了目的,跟家人修复关系只在时间长短。
父子俩骑着自行车回去的时候,整个夜空都泛着两人的笑意。
与他们好好心情截然不同的是唐田田,她没想到在她这么明显的怒气下,今日下一班钟文阳如期回来接走了钟泽稷,全程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更别说为了她反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冷落,唐田田看着关闭的大门,久久难以相信。
就这样一个人待在家里,听着邻里家家户户飘散而来细碎的欢声笑语,她打不起任何精神去做晚饭,就连家里的灯都没开。
呆呆地坐在屋里,眼泪不由吧嗒吧嗒的掉落,滴在她刚好还泛着累累红痕的手心。
唐田田看着自己原本娇嫩的手变成如今这可怖的模样,心里的委屈再次转化为对那娇、对钟文轩甚至是整个钟家的恨意。
虽然她卖惨说枕边风还是说动钟文阳心软的帮她去军区医院走后门要来了止血药,可这药金贵是用来救命的。
即使是钟文阳亲自出马,要来的量也只够她涂两回。后面再想要,光靠钟文阳的面子是万万不能的。
唐田田不仅不能埋怨钟文阳无用,还的咬着牙装出崇拜的样子。唐母早在上门道歉第二天,眼看求救无望就带着大孙子溜了,唐田田呕得要死也没用,不仅手疼还要时时刻刻满足宝贝儿子的要求,一来二去手自然是得不到最好的休养状态。
同样是受伤,安安的手因为救治及时,加上干妈准备的止血药、去痕霜充足,那娇毫不吝啬的一日二次精心换药。
再加上小孩子的自愈能力原本就比成人更强,在一家人的照料下,安安的手不到三天就只剩一层浅浅的印记,不然也不能整天四处切磋了。
还好今日的聚会唐田田没去,若是被她发现安安活蹦乱跳压根没有丝毫损失,估计又要再次撕逼大战。
等钟文阳带着儿子回到家,看着漆黑的房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纳闷之余还是顺手把灯拉亮。
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