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永安公主,我该如何是好?”
范增把渔具都收在了背篓,悠闲地背起来。
他疏离的目光跨越人情冷暖,“你在她身边两年,自有判断。若你只想让她痛苦,这是最简单的事情。”
“老师,如何做?”
让嬴荷华受苦,这简直就是最最简单的事情。
有的人称得上聪慧,外加机敏,便会在任何时代游刃有余。但这种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聪明却看得不够透。
以至于成为涸辙之鲋,孤城困守。置于围城,进退两难!
范增对于学生,无论资历,他不吝赐教。
“袖手旁观。她自己就会因自己的选择而感到绝望。”
“张良会帮她。”
范增怡然,“哈哈,自己的选择。谁救都没用!”他眼睛一眯,“这个张良嘛,若是抛却枷锁了,倒还觉有几分意思。”
——
扶苏打开驿吏从芷兰宫送来的信件之前,他还很满意他的小妹难得这么听话地留居咸阳。
他同随侍一旁的陈平说:“先生担心多余,荷华及笄之后不会胡来。”
陈平心里着急又不能直言扶苏,告诉说他妹妹有很大的问题!胡作非为到竟然喜欢张良!
不过很快,扶苏就接到了颍川郡密阁新消息——昌平君与负刍多有动向。
扶苏眉头一皱,发书急往咸阳却没有等到该有的回应。
只因咸阳之中,应该收到信的那一个人已经陷入了黑夜。
但在陈伯转接到这封信件,按照李贤嘱托给长公子回了。
那夜,李贤倒在案台之后,陈伯如之前多次那样进来,只是这一次,他快被吓死了!!
整洁之中,处处透露出着变态的诡异。好像凶手杀人之后要把房间收拾干净,还将治伤药物一瓶一瓶地摆放在案旁。
李左车被陈伯牵着回府,小孩子手上抱着那只叫富贵的灰兔子,脸上洋溢着愉悦,在李斯去邯郸之后,陈伯就带着他往南郑郡别院玩耍了几日,见了一个叫刘邦的极其有趣的大叔。那大叔极擅斗鸡,和他的同乡卢绾组再多局,每次都是他赢。
“陈伯叔叔,你怎么不进去?”
李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