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正想转身,没受伤的那只手腕却被他一束,稍加了些力,他将她扣在身前。
醴泉宫一夜,他已犯下滔天之罪,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认为自己不能一错再错。
许栀没能掰扯过张良,便也作罢,想往身后靠,又被他给制止。
不出他所料,在嬴荷华被第三次想转身被拎开之后,她失去了耐心。
她扭过头,“张良!我身上又没长刺。你就不能不推我了吗?”
嬴荷华说着,开始挣脱他的束缚,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莫动了荷华,休息吧。我明日还需早些回颍川。”
许栀听到他这个声音,往日清冷的语调已然哑着嗓子,她蓦地脸红。
……只是,他这话若被外人听了去,那简直就是与檄文无二致!
她用权位威逼利诱,不顾臣僚公务在身,强拉陪睡?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全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