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这是去哪儿?”项缠说完话,就要从张良身边起身拉缰绳。
不料他后颈处顿起了一片凉意,刀锋紧紧贴住了他皮肤。
项缠哪里料到张良给他来这么一个动作,他知道张良不会杀他,项缠转又笑道:“先生啊。在下没有恶意。我见这些秦人若看守犯人般看着你,在下实在看不下去才动手,帮你解决了他们。”
“帮我?”一双眼如若冷玉,沉了下来。“是帮你自己吧?”
项缠不免愣了下,张良到底知道有多少?还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项缠听张良的意思还当他是当年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字,他不免大喝一声,“我行得正坐得端!绝不是要利用先生的人。何况我在军中,有伯父坐镇,用不着要杀秦人。”
“那你杀他们做什么?”
项缠不免攥了手,支吾道:“我只是,为了,为了报恩。”
……
嬴荷华若没回咸阳,也没去寿春。她应该还有事情要做,他不能一直待在在咸阳的监视下。
本来他哥哥在李贤那边工作自然倾向李贤,他个人倾向张良。
只听嬴荷华长呼一气。
“父王是真的要我回咸阳?”
陈平觉得很恐怖,非常恐怖。
陈平将心中所疑讲给她听,“……公主殿下,”
她并不反驳。
想想负刍……
陈平沉默片刻。最终抵挡不了她的目光,在她的视线之下,“大王的意思是,公主要想清楚。”
他觉得嬴荷华的残忍不是天生形成,多半是张良教的。
“我堂兄过世,此去封地接我大嫂。路上偶遇先生,这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处山洞是之前绕了远路与李贤找到的,除了药农,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虽然消息在他这边断绝了,但一路上见到的平民不少。
“项缠,我与你说过,我当日放你回楚,只是为求全老师之事,并不是想要你报恩。”
他知道几个月前的醴泉宫发生的事情不止负刍被杀这一件……有身孕可能,但生孩子……这时间对不上,难道她是想这样来逼她父王?
陈平被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