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又过于配合,于是她还真把他给铐住了。他本可以不动,这么安静的躺着,不会让这场面显得突兀,哪知道他非要坐起来,于是他一动,铁链的声响就哗啦的响一下。
他诡异的又咳嗽两声,要让蒙毅更是完全的误会。
这时候,李贤倒是提高了声音,“臣休息一会儿便好,殿下不必在此守着臣。”
……
他倒是把四个时辰前无耻的行径忘得很彻底。他又垂着那张骗人的脸,把自己装点了个十分的‘孱弱’。
这不是‘犯贱’,他就是贱人!
她压下情绪。
“你可知我与令尊不睦的言谈,是父王由派蒙毅所视。”她冷刻凝道:“我一举一动很少离开父王的视线……如果,蒙毅说廷尉与我在张家出京之前就结党营私,那也说得过去。”
李贤这才知悉,许栀一直都知道蒙毅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这一世与上一次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
如果荀子之学说在秦国确立为要,李斯的地位定然今非昔比。
他还在情报机构中得知,顿弱竟与嬴政说出:若他日李斯和姚贾为相,他就一口气撞死在章台宫的言论。
李贤微微侧着脸,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也是,幼时见面,她就已经卸下了佯装的天真。
他衣带束得不紧,缠了绷带之类的布,这一推,腰带松了,劲瘦的腰线若隐若现。
既然是他非要自甘堕落演成这样。
她将他衣襟一拢,不准他再说话,起身走出屏风,“让蒙大人见笑了。”
外头似乎又下起了雨。密密麻麻的黑从窗户透了进来。
蒙毅一愣,头埋得更低。“…不敢。”
“大人身兼要务本就繁忙。此中可是欲阅荀卿之书?”
“……臣不知殿下与李监察在此是为荀子之书。”
蒙毅在楚国的时候,听到了不少关于嬴荷华的靡靡之音。他不会随意揣测公主,但又见她此刻的行为举止……他怎么能不多想。
许栀道:“此前我们路上遇到了些麻烦,奈何李监察武功不善,不慎重伤。此间我忧心事情没处理好,这才前来探望。”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