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与沈寒天吃了三杯酒。
一时间,人人都知晓这位备受圣上关注宠爱的五皇子,其实更与抚安王府交好。
能在京内有一席之地的人家,哪一个不是长着水晶心肝,眼明心亮。
再瞧瞧丹娘背后的宋府也起复了,夫家也这样风光得势,一个个都围上来巴结说话。
丹娘不擅长这样的局面。
不好表现得过于热情,也不好特别冷落,干脆就来了一招人人平等,对谁都用一样的应对方式,倒是让那些人一头雾水,不敢轻易上前了。
后来还有流言说丹娘心思深沉,城府颇深,不好打交道。
丹娘听闻,勃然大怒:“胡说八道!哪个不长眼的说的?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是,没错,撕了他的嘴!”沈寒天在一旁摇旗呐喊。
身边一众丫鬟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唯有老太太哭笑不得,佯装生气,拍了一下桌子:“闹什么,还不赶紧来给我倒茶!”
正值春夏交汇之际,和风送暖,明媚鲜雅。
这一日,南歌匆匆从外院赶来。
“夫人。”她到了丹娘跟前,特地将新芽尔雅两人支开,才压低声音道,“那个江兴朝回来了。”
丹娘吃了一惊:“他不是外放了么?”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歌不愧是包打听,心细如发,早就探得清清楚楚:“他说这一趟回京是奉命的,有一桩他经手的案子须当面圣上回话,这才有机会回来。这会子,他正在家塾那边与原来的几位先生叙旧说话呢。”
“也应当的,他是学生,阔别这么久回来看望老师,天经地义。”丹娘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谁料南歌又来了句:“奴婢却不这么想,夫人怕是放心太早了。”
“啊?”
“我在边上听了好久,有先生问江兴朝可有婚配,他说不曾,还说……自己是从咱们府里的家塾考出去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要听侯爷与夫人您的安排。”
“这是什么鬼话?”丹娘无语。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就给背了个替人操持婚事的麻烦。
眼下她事情多得很,哪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