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
他和绿裳这一别,这辈子大概是没有再见的几率了。
唐泽松将一封信交给商队的管事:“到时候,你只管拿这封信去固安候府找唐泽照要赏银即可。”
“你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一点,必得将绿裳安全护送到京城,亲手交给唐泽照。”
“我虽然被流放,但固安候府的能量还在。”
“所以,不用担心我空口白话。”
商队的管事看了唐泽松一眼,忍不住问道:“有这丫头在,你也能活的舒心些,为什么……”
唐泽松抿了抿唇:“做错事情的是我,又不是她,我不想她再跟着我受苦。”
说着,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你们该出发了。”
商队的管事点点头:“放心吧,一定帮你将这丫头完完本本的送去唐泽照公子身边。”
唐泽松松了一口气:“多谢。”
随即,又轻声和昏迷的绿裳说道:“绿裳,再见了。”
再然后,唐泽松又郑重的给管事磕了一个头:“一切,就劳烦了。”
管事忙的将唐泽松扶起来:“你们将来是要给报酬的,这大礼就免了吧。”
说完,后退一步:“告辞。”
而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唐泽松站在晨光中,看着远去的商队,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踪影,这才拖着冻僵的身子往住处走去。
回到屋子后,他整个人都快冻成冰块儿了。
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唐泽松爬上炕,盖上芦花被子,又把干草垫子也搭上。
可是半天都没暖和过来。
反倒是身子越来越僵硬了,冻得浑身发麻。
唐泽松无奈,只要起身。
颤巍巍的从外面抱了些干柴起来,心疼的扯过一把干草点燃。
将点燃的干草和干柴,放进炕洞里。
火光亮起。
唐泽松坐在炕洞口,总算是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
今天,他应该冻不死了。
他抱进来的干柴不少,估计能着不断的时间。
在炕洞口坐了一会儿,唐泽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