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
当时疼的她都想立刻死了算了。
绝不想再体验。
林婉言抿紧了唇,眸光死死的盯着唐泽松:“你确定要护着这个贱蹄子?”
唐泽松毫不退缩:“她叫绿裳,是北梁子民。”
绿裳心里暖暖的,眼睛酸酸的。
林婉言更气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啊,我生你养你,你就为了这么个贱蹄子,不认我了,是吗?”
“你就是个不孝子,我要去告你不孝。”
绿裳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不孝罪是要挨板子的,您怎么能……”
林婉言哼了一声:“你不做,我就去告他。”
唐泽松心里一片悲凉:“母亲,在您心里,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林婉言瞥了唐泽松一眼:“就因为是,你才应该孝顺我。”
唐泽松眸底更悲伤了:“母亲,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很久了,今日我就斗胆问问您吧。”
“当年,柳姨娘的儿子,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
林婉言蹙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唐泽松身子太虚,站不了太久,扶着绿裳的手慢慢坐下:“请您如实回答我。”
林婉言哼道:“那不过是柳氏贱人的胡言乱语。”
当年,柳氏被丫鬟红穗告发后,说法是林婉言利用天花病人的衣服害死了侯府庶子。
但林婉言并未承认。
唐远道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早就死了十来年的庶子给自己的妻子定罪。
更何况,妻子还是庆国公府的嫡女。
所以,处死柳氏,接回唐卿卿,其他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唐泽松之前也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是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唐泽松才开始思考。
唐泽松捏着手指:“请您回答我。”
林婉言眉头蹙的更紧了:“不是我。”
唐泽松就那么定定看着林婉言,好一会儿才嗤笑一声:“其实,我都知道了。”
林婉言看着这样的唐泽松,有些发毛。
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结巴问道:“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