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满足了,文章的结尾很清晰的刊登着高风的审稿意见。
同时下一个版面就是拉塞·韦斯特教授的团队发现的两种,能够破坏重组腺相关病毒载体 9型的稳定性的水解酶。
眼见引起这么高的关注度,琼斯编辑的嘴角乐开了花,面对主编的夸奖,他侃侃而谈。
“其实我也就是脑子灵活一点,见识更深一些,考虑的更全面一些”
怪不得他跟拉塞·韦斯特教授有良好的私人情谊,两人同样的自恋。
“你这个得给我退号。”大姐说道。
“为什么?”高风感觉很是奇怪,我这听也听了,说也说了,处方也开了,退鸡毛的号啊。
“你开的药我没拿。”大姐拿出手机把处方拍了下来,“我到外面买。”
“那你去呗。”
“你要给我退号!”大姐道,“没拿药你收我什么挂号费?!”
“大姐,我跟你解释一下啊,咱们这个挂号费是医生智力劳动的报酬。”高风耐心解释道,“它跟你取药不取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就说几句,听几下,还扯到什么智力劳动上面去了!”大姐很是生气,“心真黑!”
“怪不得有人捅你们呢!”
“保安!保安”李友良冲到门口大喊道,“快来啊!有人捅医生!”
大姐立马毛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都没动!”
“脑子有病!”她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走了。
下一个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愁苦样。
“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咳嗽,都半年多了。”男子郁闷道,“吃了好多药,没有用。”
刚说完他就咳嗽了一阵,高风注意到咳出来的痰液中带有一点点血丝。
“拍片子了吗?”
男子1月前在当地医院拍了胸部ct,不过他没有带来,好在手机上录制的有视频。
画面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右肺上叶有一个团块。
“下面的医生说的可严重了,还吓我说是肺癌。”
“你这个肺癌的可能性的确很大。”高风对他道,“有分叶、毛刺,这都是恶性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