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鬼神教会以外，还有谁拥有这种能力散播足以波及整个魔灵大陆的诅咒？”
弗莱德这话说得极其的直白，根本不掩饰自己对鬼神教会的敌意。
毕竟对于天启帝国的人而言，鬼神教会就是个人憎鬼厌的教团。
鬼神教会擅长人体改造，基本上能够上通缉令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主教，身体上作为人类的部分仅仅只占据极少数。
而这种行为与天启帝国的理念是截然相反的。
他们崇尚身体发肤，受之圣父这一理念。
顾名思义，便是他们的一切都是由圣父所赐予，决不能够有丝毫的损伤，否则就是对圣父的大不敬。
先前卡尔维斯不进行任何祷告，直接将头发用匕首斩断的行为，对于天启帝国人而言，就已经是极为恶劣的行为了。
更别说像鬼神教会这些异端。
他们是完全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的。
今天右手用得不舒服，转眼就换上另外一只。
明天眼睛感觉有点酸痛，就去换上另一双魔眼。
对于鬼神教会的人而言，他们身体上的器官更像是工具零件，是可以随意拆卸下来的。
理念的冲突之下，鬼神教会与天启帝国自然是势同水火，作为土生土长的天启帝国人，弗莱德也不能够幸免，对鬼神教会抱有极大的不信任与敌意。
特蕾莎修女听到了弗莱德的质问，停下了脚步，回头，用那双湛蓝的双瞳冷冷的扫视了弗莱德一眼。
“我不会撒谎，你也不值得我去撒谎，至于是谁传播的这场血之诅咒”
她停顿了片刻过后，说出了四个字：
“我不能说。”
好熟悉的四个字，令叶穹不禁回忆起阿波尼亚斯那家伙。
为什么不能说？是因为害怕影响到未来吗？
命运这种东西，对于神灵级别的强者而言，根本不存在看不透的说法。
祂们能够清楚的知晓自己最终的命运，但无论如何避免，如何谋算，过程或许有所改变，但所指向的结局定然是同一个。
但这只是理论的说法，能否改变自身结局，还得看自己的本事。
阿波尼亚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