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铐上。
李美好一个箭步,挡在了江河身前。
“同志,我有话要说!”李美好掷地有声。
“什么话!快说!”为首的警员态度不友好起来。
“前些天,我妈买了几只猪崽,我怕晚上被人惦记,就在猪圈四周撒了些磷粉。”李美好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磷粉?干啥用的?”围观的村民议论声更大了。
“磷粉!”几名警员互相看看,然后他们分头行动,在猪圈周围勘察起来。
很快地,一名警员喊道:“真的是磷粉!”
于是他们又纷纷汇合,沿着磷粉移动的痕迹一直追到了王沁沁的屋后。
他们敲开王沁沁的家门后,直接闯入,最终在院子里的一双鞋上提取到了磷粉的成份。
那双鞋是王沁沁她哥——王力宾的。
此时的王力宾正在家里睡大觉,因为昨晚太劳累了,耽误了瞌睡。
正在他做着春秋大梦时,一声厉喝“王力宾!”将他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当他看清楚床前站着的几位时,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耷拉着脑袋,被几位同志押着去派出所了,他妈孙菊香在后面捶胸顿足、号啕大哭。
原来,李美好听到厂里新购买了机器,就想到了前世的情景。
重生后的她又怎能让王沁沁兄妹得逞,可下了磷粉后又做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众人:“我是重生过来的,有先见之明。”吧。
正巧,前两天周银兰购回来三只小猪崽,这个借口就用上了,完美。
村民们对李美好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力滨偷机器是有缘由的,他从小懒惰,游手好闲,每天与一些不三不四的闲散人员混在一起,最近手气特别不好,欠下了不少赌债。
看到加工厂来了一批新机器,于是打起了歪主意。
深夜两点,他伙同赌友黄三,弄了辆三轮车,骑到加工厂大门外。
这个黄三,就是当初李美好与江河结婚时,在路上讨要喜钱的那个乞丐。当时他受王力滨所托,去搞破坏。这两人真是臭味相投。
到得大门外,王力滨轻车熟路,他掏出早准备好的撬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