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呀。
可一想到洗澡,王沁沁傻眼了,她再开放,也不至于在玻璃房脱光了衣服洗澡,让蔡如风看个够。她倒不是不好意思,她只是想保留一点神秘感,让男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将大包小包的行李归置好,王沁沁对着蔡如风说:“哥,女士优先,我先洗,我实在太累了。”也不管蔡如风同意不同意,拿上睡衣,然后环顾了四周一下,急走几步到墙边,“啪”地关掉了电灯,再慢慢凭感觉走到玻璃房中洗澡去了。
蔡如风呆了,先前云里雾里不知为啥住了这么好的房间,现在又云里雾里不知为啥关灯,听见水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关灯洗澡呀。
蔡如风今年三十三岁了,早就结了婚,有一个儿子,现在在读小学二年级,妻子是种田的,家里分了四亩水田,两亩旱地。他结婚后就在厂里搞推销,已经八九年了,常年在外跑推销,农活都交给了妻子王月娥打理。
多年的风吹日晒,把曾经水灵灵的王月娥折磨成了皮肤黝黑、满脸雀斑、邋里邋遢的典型的农村妇女。
蔡如风见惯了城里那些打扮入时、浑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对妻子是百般不如意。嫌弃她土。
自从见到王沁沁对田经理百般挑逗后,他的心思也活了,能够拜倒在王沁沁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
想入非非之时,水声止住了。一个黑影朝他慢慢靠拢,清新的青春洗发膏的气味,加上好闻的香皂气息,让蔡如风心跳加速,血液上涌,那个黑影摸到了他,一只手还好巧不巧地触碰了他的敏感地带,在他耳边娇嗔道:“哥,我先睡了,你慢点来。”
“嗯,你先休息,我洗洗就上床。”蔡如风理所应当地认为王沁沁是在引诱他。
他也没开灯,心急火燎地摸进了玻璃房,连睡衣都没拿,洗完澡后,他赤条条的就钻进了王沁沁的被窝。
王沁沁确实累了,躺在酥软的床上,渐渐地眯上了眼,迷迷糊糊中,好似一团火朝她扑来,她一惊,清醒了过来。一个黑影搂着她,在她脸上、唇上乱啃,她反应过来,是蔡如风。
该来的还是来了,王沁沁欲拒还迎,把个蔡如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上乱转。
逗了蔡如风十来分钟,王沁沁才了了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