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块钱,这个黄文莉可真开得了口。
“这位女同志,医院里应该有秤吧?”叶沧海听了,心里也是一咯噔,这女人口气不小呀,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秤?应该有吧,你要秤干什么,称钱吗?”黄文莉一脸茫然,还不知叶沧海问这话的意思。
“哦,我是想让你去秤上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重,能说出这么大的数字来。”叶沧海不慌不忙,云淡风轻地说。
“你-你是哪根葱呀,我和顾家的事用得着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吗?”黄文莉气得一蹦三尺高,怒气隐现,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开裂的似的,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瞧着有点可怕。
“爸爸!我害怕-妈妈,哇”她身边的儿子亮亮也被她扭曲的脸形所惊吓到,哭着喊着爸爸。
“黄文莉,你别吓着孩子,满脑子铜臭味,真是掉钱眼里了。”周建波额上青筋隐现,愤怒地瞪着妻子。
“周建波,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瞧瞧他们,个个官官相护,而你不站在我这边,同仇敌忾,还说风凉话,你还是个男人吗?”黄文莉身体微颤,开始口不择言。
“什么官官相护,同仇敌忾,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让人笑话。”周建波气极,妻子学历不高,乱用成语,他都无地自容了。
“黄文莉同志,是吧,这样吧,我们让相关单位的领导来处理这件事好吧,看到时要出多少工钱,医费药,还有别的一些费用,我保证不会少半毛钱给你们。”顾沐风经过这次撞人事件,也成熟了许多,处理问题也是思虑再三,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
叶沧海听了顾沐风的回答,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分:这士别三日,当真要刮目相看了。
“顾叔叔!您怎么像变了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