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六,唉,又混了。再来,一、二、三……”
“妈!少没?”李美妙心急地问。
“好像都在,没少。”周银兰数了三、四遍,最终肯定道。
“那您急着跑什么?害得我和小姐瞎猜呢。”
“嘘!”周银兰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围墙边的泥沙。
只见泥沙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其中一个钉子已经露出了它庐山真面目,上面好像染上了红印。
“啊,妈!他又来了!”李美妙捂着嘴惊讶道。
“看样子,他这次又受伤了!”周银兰不无愤慨道。
“活该!谁让他不务正业,整日里净想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呸!”李美妙幸灾乐祸。
“妈!你说这事要不要报警?他们也忒不是人了,这才几天呐,他已经来了两趟了,想想都害怕。”
“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家有你小姐在,不用担心。”周银兰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咦,你小姐呢?就睡了吗?”周银兰不解地问。
“没有,她在堂屋里坐着呢,孩子闹腾得厉害,她有点吃不消。”李美妙微微一笑道。
“你姐夫今晚不在,你去陪她。”周银兰吩咐李美妙。
“嗯,等下洗漱完了就去。”李美妙向母亲做了个鬼脸,就走了。
隔壁,王沁沁与孙菊香贴在墙上,侧耳细听着李家的动静。
李家传来的说话声,不太真切,好似没发觉什么。两人松了口气,忙各自的去了。
“小姐,你真神!你怎么知道王大毛要来偷我家的鸡和鸭的?”李美妙给美好打来一盆水,佩服地望着她道。
“瞎猜的呗,第一次没成,不甘心。第二次又上了当,再不会来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天要没人怂恿他,他决不会再犯的。”李美好笑着说道。
“明天让妈把钉子拔了,别伤着自家人了。”李美好吩咐李美妙。
“好嘞!”李美妙笑着应道。
第二天一早,江河就坐在朱尧尧车上来接李美好了。一夜没见,江河胡子拉碴,十分憔悴,好像年龄大了几岁。
这次周银兰不肯再去,李美好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