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地哀求。
“赔,怎么赔?”
“当时卖了一百五十五斤,一块二一斤,那人只给了我一百八十五块,我全给你。”秦香英竹筒倒豆子,倒不像说谎。
“哼,这也叫赔?”孙菊香摸着自己肿胀的脸颊,在一旁骟火。
“我捡了一个晚上,冒着被蛇咬的危险,身上还被蚊子叮得到处是坨,你以为我容易呀?”愤怒在秦香英的脸上刻出一道道深刻的皱纹,那是岁月与情绪交织的印记。
“老张头,你可别轻易饶了她,一百多斤棉花呀,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可得让警察处理,说不定又打又罚,你还能多赚点。”孙菊香在一旁添油加醋。
“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了?”又来了几个卖鸡蛋和土鸡的村民。
“孙婆子,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说话会死啊!”秦香英的话语似冰雹般砸下,每一个字都尖锐无情。
“张伯,您看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眼见人越来越多,天也越来越黑,赵大嫂有点着急了。
“郑婆子,你说出多少,按原价肯定是不行的,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老张头蹙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那就二百块吧,再多我也拿不出了。”秦香英转动眼珠,小心地试探道。
“才二百块,打发叫化子吧!老张头,你可不能答应。”孙菊香急了,生怕老张头一口应允。
“孙婆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秦香英怒极,阴森森的目光直视过去,孙菊香陡然打了个冷颤,吓得她再也不敢开口。
“二百五,不能再少了。”老张头突然开口道。
“二百五?”赵大嫂反问了一句。
众人闻声,全都哄然大笑起来,就连小宝,也被这笑声渲染,“咯咯咯”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孙菊香本想忍住笑,可看到大伙都肆无忌惮地笑着,她也后知后觉地笑起来,秦香英一记刀子般的眼神扫过去,她立马又收敛了笑容。
“这样吧,张伯,都是邻居,您让让步,二百五不好听,就二百四好了。”李美好上前微微一笑,对老张头说。
“那好吧,秦香英,看在邻居的份上,你给个二百四吧,这件事就此翻过了。”
“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