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即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打人。
马大婶正想教训教训她,待秦香英冲到她面前,不待她出手,自己先发制人,伸出右腿使劲踢出一个扫堂腿,将秦香英扑倒在地,秦香英没提防她来这一招,倒地的瞬间,也侧身一滚,没至于让嘴跟泥土来个亲密接触。
“你个阴险小人,敢暗算我,看我不撕了你。”秦香英着急忙慌地爬起来,恼羞成怒道。
“你来啊,我等着,看你怎么撕我。”马大婶叉着腰站在那里,面不改色心不跳。
秦香英期期艾艾地朝她逼近,怕她又使阴招,防狼似的走一步,抖一下,待步走到马大婶面前,一个大巴掌就甩了出去。
马大婶将头一低,一个箭步闪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背部就是沉重一击,秦香英吃痛,转过身来,可马大婶又到了他的背部,又是一记重创,秦香英疼得脸色惨白。
上次的伤还没恢复好,现在又被马大婶打了两拳,她实在受不了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使劲摇晃着:“不打了-不打了,我不行了。”
“怎么,才挨了两下就不行了,平时不是叫嚣得很吗?”马大婶嗤笑道。
秦香英面上一滞,无奈道:“还不是上次被人打了,伤还没好利索。”
“郑婆子,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别人,赵木匠家的不可能从娘家赶回来打你一顿又跑回娘家去。”马大婶打了秦香英两拳后,又提醒她。
“可除了她,再没别…”秦香英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你是不是又想到谁了?”
“差点忘了,孙菊香那天被我打了,是不是她儿子为了报仇,晚上偷袭的我。”秦香英恍然大悟。
“应该不会,她大儿子出去打工去了,小儿子在读高中,细皮嫩肉的,哪有精力对付你!”李大伟忙为王家辩解。
“不是吧?前几天的一个夜晚,我闺女发烧,我去镇上给她买药,路过一个小酒店,发现王家的大儿子正坐在酒店里和一个瘦高个的人在闷酒呢,哪出去打工了。”另一位张大妈接过茬,说道。
“这么说来,孙菊香是故意放的风,说他大儿子进大城市打工,百分之百是想混淆我们的视听,好让他大儿子报仇得手。”秦香英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