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不少兵士都对这位老将军信心满满。关啸却没怎么说话，殷布雨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关啸犹豫了一下道：“咱们既有飞抓，为何不多打造一些，直接杀入军营，或者多投些火药，说不定能杀更多的人。”
殷布雨笑道：“来之前大妹告诉过我，这东西威力极大，能不用便不用，否则实在是有伤天和。且并不是所有的兵士都有那么好的臂力，今日咱们之所以成功，是他们梳于防守，才能侥幸入城，咱们此举，也只是为了振奋军心，这并不算真正的战争。”
“那什么样才是真正的战争？”
关啸转过脸问。殷布雨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真正的战争是残酷的，也是不择手段的，不分出你死我活，誓不会罢休，人的所有本能，都是为了杀死对方。”
关啸皱了皱眉，总觉得殷布雨父子把战争复杂化了。如果今日多投些火药，说不定便可趁乱入城，杀他个人仰马翻。殷布雨看出了他的心思，在他肩上拍了拍。“不要多想，相信我父亲，只有他才能带着咱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