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刺杀,不光是殷重,殷家的人一个也不能活。想到此处,朱玉颜不由勾起唇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阿狮兰却没有她那么乐观,突然沉寂的落霞城让他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很可能……殷重就是在假死诱敌。阿狮兰越想脸色越难看,思量间,忽见派出的兵士骑马而回,立即问道:“如何了?”
兵士翻身滚下了马,脸色煞白的说道:“不好了,我听到城中在庆祝,族王和木卓将军好像是被抓了。”
“什么?”
朱玉颜伸手揪住了那兵士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兵士顿时流下了汗,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禀大国师,族王和木卓等几位老将军,好像是被抓了。”
阿狮兰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好一个殷重,果然是假死,国师的蛊毒也不过如此。”
阿狮兰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奔向了江乌的营地。朱玉颜的脸色也很难看。她自幼修习蛊术,对自己的蛊毒向来都很有信心,为何到殷行云这里便不好使了,难道殷行云早已自行摆脱了蛊毒的控制?转念又一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她亲自施为,否则任何人也无法解除蛊毒,定是殷重装死,误导了殷行云。事实也确实如此。听到小儿子的话,殷重就起了疑心。再见殷行云并非易容,心中更是有所怀疑,他常年在外带兵,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上的诡事,不由多了几分思量。且殷行云自从回来,便对自己与布雨很是冷漠,睡觉也沉的很,这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再看城下多处被掏空,大概也猜出了江乌人的想法,所以便将计就计,来了一招诱敌深入。如今只要让江乌臣服于大周,并写下止战书,他便可带兵回京复命了。京中名医不少,定可治好殷行云的病症。推开殷行云的房门,见他还在沉睡,殷重不由叹息了一声,并人将此处看好,便退了出去。第二日一早,殷重休书一封,派人送到了江乌。看见上边的内容,阿狮兰怒极而笑。“殷重当真是异想天开,没了乌恩,本王便要降他,简直是笑话。”
看到殷重的亲笔信,朱玉颜脸色微青,亦生出了一种被打脸的感觉。“殷家人果然都是阴险狡诈之辈。”
阿狮兰哼了一声道:“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
朱玉颜忽然勾了一下嘴角,眼波流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