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叹了一口气,显然是心有不甘。
“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实”韩易安慰道。
“我明白,只是不甘心。”钟云袖苦笑道,“明明之前一直都有机会挽回,可是…赵子阳……哎”
韩易有些默然,开口问道:“师尊,说到赵子阳,我有一事不明。如今景天庄到了现在这般局面…他……为何还是毫无反应?”
“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钟云袖摇摇头,“赵子阳刚担任庄主的时候,励精图治,奋发图强,景天庄在他手里,虽然比不了巅峰,但也算是有声有色可后来”
“后来?怎么了?”韩易追问。
钟云袖沉默了会,似乎是在回忆:“后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东奔西走,耗费巨大财力,一心想要找到景天庄丢失总纲,重新聚成出天衍七变真功…甚至到了后来,他长久没得到总纲,便不断向各位院首施压,试图收集各院真功,自行推演。
可各院真功,都是各个分院的根基。就算赵子阳是庄主,也不能平白没有缘由给他。他要是找到了总纲,好好商量也就罢了。可他什么都没有,想要强取豪夺,夺人根基,自然是不可能。
于是各大院首联合起来,同阁老一起,召集大会,断了赵子阳心思…从这以后,他就开始不管事情,颓废至今。”
“这…我说呢,难怪会……”韩易喃喃自语起来。
难怪赵子阳能够漠视宗悟在他面前惨死,各大院首被追杀至死也是漠不关心。恐怕,他对于各个院首,也是心灰意冷。
“你这样想,就把赵子阳想到太高尚了些。”钟云袖反驳,“他的确是对我们这些院首,心有怨气,有报复心理。但我们这些人,终究是景天庄的支柱,身家性命和景天庄的利益息息相关。我们过不好,他也不好过。
所以,他不出手相助的原因,不在这。而是另一点。”“师尊请讲。”韩易洗耳恭听。
“他啊…无非是想保住自己性命罢了。”钟云袖冷笑道,“他们赵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加上关禅和他,也有些不清不楚关系,一心想要自保罢了。
他事事忍让,隐忍到现在,甘心到一个缩头乌龟,无非就是仗着自己主脉身份,抛弃我们这些分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