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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碎银几两，玩什么命啊！”
一处屋顶阴影处，王老麻叹息道。
在他身旁，有一位穿黑衣中年人，冷笑道：“你不爱财？那你过来做甚？和老子一起喝西北风？”
“你这种黑白通吃，光认钱的主。我可不一样，要不是这次府军给的实在太多，我还真不想趟这次浑水。”王老麻反驳。
“哼…”黑衣中年男子冷笑着，继续仔细观察下方。下方是一座大宅子，此时静悄悄的，毫无人烟，荒凉荒废无人居住的样子。
赫然是陶青棠和岳红缨藏身之处。
他们两人在的位置恰好处于宅子死角处，从上往下俯视，一切一览无余。
“说起来，这九曲门算是相当厚道的门派了，我之前还和他们做过生意，门风不错。”
许是长时间没有发现，王老麻摇头晃脑，说话越发随意。
“可是，你瞅瞅势力再大，有什么用？人走茶凉，瞧瞧现在还有几人敢和九曲门产生联系？
这江湖上的水深着呢，想过安稳日子，就要把眸子擦亮，学会低头，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落得个四分五裂下场。”
王老麻叹气一声，似乎是极为感慨。
黑衣人却是不耐烦起来。“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装模作样。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你输红了眼，把老婆女儿都输给了赌坊，会卖身给府军？”
他语气带着鄙夷，显然对这个烂赌鬼极为看不起。
“你，你…！？”王老麻全身颤抖着，指着黑衣人，气血上头，面容通红，眼睛瞪得愣大，已是气极。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黑衣人无视他，起身侧耳倾听，“别叨叨了，我听着下面有动静了！”
听到正事，王老麻也顾不得其他，同样凝神望去。
“你是不是听错了…没看到东西啊……”
可根本没有人理会。
“怎么不说话…”王老麻疑惑回头。噗嗤！！
一阵剧痛传来，他低头看去。
洁白手指穿心而过，大片冰层冻结所有生机，将其呼喊声音完全封锁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