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的也只不过是治死扶伤医术。偶尔有一两人天资突出者成为武师,有几招粗浅功夫傍身,已然是极限。
如何能抵挡得住茗玉门这种,以杀人作为本营业务的魔门势力。
“不说是吧?”猪脸面具人狰狞一笑。
掌心处,一道黑色气流缓缓浮现。
“我…我说……”白发老者无奈,迫于生死压力,只能胡编乱造。
他压根就没见过画像之人。
别说是没印象,就算是他见过。可他天天找他问诊的人那么多,来来往往,他怎么可能记得住。
谎话,其实不是不可以说。但要分清场合。有时候真真假假的话,反而会令人信服。完全虚假,则是只会被人一眼识破。
果不其然,猪脸面具人一听他说完,气势瞬间低沉起来。
“老家伙…竟然敢骗我!”
砰!!!
他不等老者辩解,扬起手就直接拍在其额部头骨,瞬间头颅爆开,汁水四溅。
猪脸面具胖汉一扫四周,顿时皱起眉来。
“蛇鹫,别玩了。月七那小子谨慎得很,就算是来过这里,估计也没留下痕迹。”
“哎呀呀…我还没玩爽呢……煞猪你就是太急”屋门打开,同样一位戴着面具的白衣人慵懒走出来。
他身后屋子里有三四个披头散发女子,赤裸裸的浑身皮肤黯淡无光失去光泽,像是被吸取了所有生命力一般,干瘪的胸膛只能看到微微的起伏。
“没时间了。在这里事发之前,先找到月七那小子再说…”煞猪眼里闪过一抹寒光,“门主当初可是把他当作下一任接班人……没想到背叛者,都该死!”
他手一挥,掌心处的黑光顿时化为数道射线,瞬间刺入屋内女子身体。
嘭!!!
漫天碎肉血液爆炸开来,整间屋子溅的到处都是。
甚至有些细小的血液粘连到了蛇鹫脸上。
他同样戴了一个黑色面具。
只不过黑色面具,是一条似蛇似鸟的奇特生灵。
他伸出手指,轻轻抹掉面具上的碎肉血液,极为享受的将手指放入嘴中。“啊~”
“多么美妙…血液、生机、灵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