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目无法纪之人,最终无一例外地在法律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他们的狂妄与无知,犹如烈日下的露珠,短暂的闪耀后便是瞬间蒸发。
当冰冷的手铐扣上手腕,当铁窗内的生活成为现实,当他们在法庭上哑口无言,面颊涨红如猪肝,那曾经嚣张跋扈的脸庞,被打得肿老高,再无半分嬉笑之态。
踩缝纫机的岁月,对于这些曾经嘲笑法律的人而言,无疑是痛苦而漫长的。
他们或许会在深夜寂静之时,面对嗡嗡作响的机器,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
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飞速旋转的缝纫机上,瞬间被卷入无情的齿轮,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那时的他们,是否会想起当初自己对法律的轻蔑与嘲笑,是否会痛悔当初的无知与狂妄?
“既然悔恨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加几个?”
林北内心冷笑。
赵昌明!
仁爱医院!
很好!很刑!
那么,接下来就准备迎接暴风雨吧!
“小北,你的能耐大姑知道,姝姝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大姑紧紧抓着林北的手,殷切的目光中,透露出他对林北的信任和期望。
“嗯,放心吧大姑!”
林北重重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
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烫着大波浪,戴着口罩,画着眼线,身材丰腴的护士走了进来。
一言不发,直接来到陈姝病床旁边,弯腰便从床底拉出一个白色洗脸盆。
一把抓住放着止血钳的密封袋,拿起便走。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自然,仿佛是回到自己家里拿个东西一样。
要不是林北刚才提醒过,可能大姑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见此情形,姑父连忙拦住护士。
“小护士,你怎么随便拿我们的东西?”
护士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大叔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是随便拿你们东西了?我就是收拾病房,清理医疗垃圾,这是我的工作和职责,请不要阻碍我。”
说着,便要从旁边绕过去。
林北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