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也四五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年龄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儿”这么扒拉脑袋,顿时就恼火不已。
小黄毛歪着脖子道:“你是不认识我们,我们踏马也不认识你啊,那你为啥要骗我们!”
白云波更加懵了,“我骗你们?我啥时候骗你们了?我都没见过你!”
小黄毛摸着后脖颈,声音低沉道:“福聚德酒楼那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白云波愣愣点头。
小黄毛接着道:“那不就得了,你个臭傻逼,拿我们当狗遛呢!?”
“你踏马自己薅自己头发放盘子里,完了诬赖人家酒楼是吧。”
“还有脸发抖音带节奏。”
“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狗东西!”
小黄毛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原地起跳,冲着白云波的脑袋就是“铛”的一个爆栗子。
“嘶——!”
“你踏马有病啊!”
白云波下意识抱了下脑袋,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抻到了伤口部位,顿时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嘶——飞飞飞!”
“你们都是林北那小畜生找来的对吧?”
“有种别跑,我踏马报警!抓你们!”
说着,白云波就掏出手机要报警。
可还没等他拨号呢,另一个青年一把就把他的手机抢走了。
“报警?”
“你还有脸报警?”
小黄毛瞅着白云波喊道:“老子平生最讨厌不老实的人,更讨厌不老实还踏马骗老子的人,恰好你这两个都沾上了,今天我非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话音落,
小黄毛“嗷”的一声,直接就是一个大鼻窦呼在白云波的脸上。
“啪”的一声。
白云波左脸立刻就红肿起来。
看得出来,
小黄毛绝对是专业的。
这个大鼻窦,那是快准狠,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我尼玛”
白云波哪受得了这委屈,立刻就发怒了。
但他一个伤号,再怎么怒,也只能是“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