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你遗失的默默然吗?”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纽特闭上双眼抿起嘴唇,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
这是他和邓布利多打交道多年后,所熟练掌握的一个技巧。
邓布利多总能舌绽莲花,一旦他有所意动,很容易会被邓布利多下套。
能够得出这样的教训总结,只因为在当年,他有过太多次类似经历了。
邓布利多叹息一声,十根修长的手指抵在一起,轻快地说道:“那可真是令人遗憾!”
“其实我真的想说……只可惜,我与神秘事务司定下魔法保密契约,没办法透露具体内容。”
“可以毫无负担地保守秘密,你的快乐都快溢出来了。”纽特笑着摇了摇头,“最近这些年,你可是很少踏出英吉利国境。”
“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打算前往斯德哥尔摩……保护那个孩子——维泽特·洛夫古德,没错吧?”
“不对。”邓布利多轻轻摇了摇头,“我是为了神秘事务司的事情,需要前往斯德哥尔摩一趟。”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维泽特和我要办的事情,存在任何关系。甚至可以这么说……他的出现,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纽特低吟一声说道:“他是过来旅游的,刚好蒂娜的一个远亲,和他是同学关系。”
邓布利多了然,“哦……是安东尼·戈德斯坦先生,和维泽特同一年级。”
纽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果然,你对维泽特·洛夫古德很是关注。”
“这倒是事实,但是我的确是过来有事。”邓布利多语气轻松地强调道。
“明白了,只是恰好搭乘同一艘船。”纽特轻轻摇了摇头,“你打算去见见维泽特吗?”
“不打算。”邓布利多果断摆了摆手,“再次重申一遍……我没有保护他的想法,只是恰好遇到。”
“我可不敢随意相信这些话。”纽特扬起眉毛,“毕竟我可是知情者,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样一说,总显得我很可怕,不像个好人。”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依然是轻松的语气,“被器重的学生这么说,真是难过……”
“你可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