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特点了点头,“他成为了刚刚消失的世界树的祭品……应该是完全消失了。”
“斯卡曼德先生,一个默默然可以转化为默然者吗?我指的是……这个过程可逆吗?”
“如果说,巫师可以因为抑制魔法才能,从而成为默然者;那么,默默然可以通过某种魔法,成为一名默然者吗?”
“我从那个人的身上得出猜想,默默然是可以独立存在的……但是我无法找到答案,因为我只看到这么一个特例。”
“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纽特眨了眨眼,认真思索起来,“曾经我在苏丹遇到过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也是一名默然者,年龄只有八岁。当时我在非洲寻找毒角兽,恰好遇到女孩失控。”
“在当地巫师的帮助下,我成功分离出默默然。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女孩深受默默然的侵蚀,我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维泽特歉然道:“抱歉,斯卡曼德先生,我让你回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你不必说这样的话,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纽特长叹一口气,“况且你现在过得很好,这我也就放心了。”
“嗯?”维泽特低吟一声,有些疑惑。
“说回刚才的话题。”纽特摸了摸鼻子,“非洲巫师保留不少古老的施法习惯,以及对于各类魔法的称呼。”
“例如他们将仪式魔法称为‘献祭’‘祭祀’,或者是他们会使用手势施展魔法,直到这个世纪,他们才开始广泛使用魔杖……”
“对于默默然和默然者,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称呼,他们将默默然称为‘怨恨诅咒’,将默然者称为‘诅咒的宿主’。”
“‘怨恨诅咒’‘诅咒的宿主’?”维泽特根据《原初之力:默默然态(初级)》所得到的信息,算是与这两个称呼对应上了。
“是的。”纽特颔首道,“根据他们的说法,唯有憎恶魔法的巫师,才能引起默默然的注意。”
“虽然称呼有所不同,但是对于引发默默然的原因,其实观点是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一致。”
“我是与当地巫师利用一座祭坛,完成了默然者与默默然的分离。那座祭坛十分古老,保存着不少壁画。”
“其实我把壁画都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