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摆在桌上的冥想盆,维泽特的心中已经有所猜测,“邓布利多校长,我有那个荣幸……成为那个倾听者吗?”
“当然,维泽特!”邓布利多拿出魔杖,魔杖尖端轻轻抵住太阳穴,缓缓抽出一根银色的记忆丝线。
他将这根记忆丝线丢进冥想盆中,“我们开始吧!”
维泽特立刻想到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圣诞假期期间的中毒事件?”
“没错。”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好!”维泽特慢慢弯下身子,将头埋进冥想盆之中。
……
伴随一阵犹如失重坠落的感觉,他出现在校医院的一张病床前,病床上躺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生。
或许用“躺”这个词不太恰当,他的体型有些过于发达,更像是被塞进病床,两条腿屈成“o”形。
他的嘴巴张得很开,露出巨怪般的大板牙,宛如是在呻吟一般,眉头紧紧拧到一块,一副极度痛苦的表情。
维泽特认得这个男生,“居然是马库斯·弗林特!”
马库斯·弗林特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长,和维泽特一样担任追球手,去年的时候他和维泽特有过交手,因此维泽特有些印象。
邓布利多身着翠绿色长袍,站在病床的一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真正的邓布利多出现在维泽特身旁,低声提醒道:“来了!”
下一秒,一袭黑袍的斯内普出现,手里握着一瓶热气腾腾的魔药。
他把魔药放在床头柜,对着马库斯·弗林特挥动魔杖;
伴随一阵“咔哒咔哒”的声音,马库斯·弗林特的嘴巴一点点张开;
热气腾腾的魔药也犹如喷泉般,从瓶中飞了起来,灌进马库斯·弗林特的嘴里。
魔药的生效速度很快,马库斯·弗林特脸上的痛苦消散不少,脸色却依然苍白。
斯内普放下魔杖,“这不是解药和毒药的问题,你应该能够看出来。”
马库斯·弗林特的嘴巴立刻合上,大板牙磕到嘴唇,顿时渗出一点暗淡的血丝。
“哦?”斯内普挑了挑眉,绕过病床走到校医室的尽头,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振奋药水。
他再次如